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每回打電話給姥姥,我一喊 喂,姥姥,她第一句回應就是,哎喲,乖乖,好想妳喔 。
我習慣性地把情緒收藏起來,用平靜的口吻,問她吃飽沒,在看電視嗎,身體好不好,有沒有定時出門運動。
然而她的那句話卻沉甸甸地扎入我的心底,很深很深,為此,掛上電話的我總是得花上至少一刻鐘的時間,發愣,空白,平復心情。
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每回打電話給姥姥,我一喊 喂,姥姥,她第一句回應就是,哎喲,乖乖,好想妳喔 。
我習慣性地把情緒收藏起來,用平靜的口吻,問她吃飽沒,在看電視嗎,身體好不好,有沒有定時出門運動。
然而她的那句話卻沉甸甸地扎入我的心底,很深很深,為此,掛上電話的我總是得花上至少一刻鐘的時間,發愣,空白,平復心情。
在英國唸書時,常聽同學提到一個有趣的詞,「pub crawl」。pub是酒吧,crawl是動物爬行的意思,望文生義,就是指一個晚上連續跑好幾攤,從一間酒吧到另一間酒吧,醉的像在爬行一樣。
我雖然偶爾小酌一杯,但總是固守在一間pub,累了就回家,從沒體驗過這種爬行。 終於,我在青島,有機會「爬」了。
這週末到青島,Lu和同事們去team building(部門活動),吃印度料理,抽水煙,我則在房間裡乖乖寫企劃案。 直到他們酒酣耳熱,提議去酒吧消磨一下,Lu開車回來接我,再和大夥兒碰頭。
先到一間美式酒吧,Lu的美國主管Tod非常high,純麥威士忌,摟著Lu又喝又跳,Lu熱舞的模樣很像機器人跳草裙舞,逗的我樂不可抑 。
年前的一場大雪讓我元氣大傷,氣候有多異常就不再多說了,你們應已從新聞上得知。 步行上下班的那短短十五分鐘最是要命,冷冽濕潤的風迎面撲來,吸入後一整個鼻腔都酸楚,腳下半融的積雪浸濡整雙鞋襪,趾頭逐漸失去知覺。
回到台灣過了個暖冬,每天蓋好幾層被子睡的不亦樂乎,身心一放鬆,居然就病了,燒完再咳,咳完再燒。
再返來上海,就再也沒痊癒過,繼續咳和燒,症狀其實非常輕,但我還是意識到氣血愈來愈虛。
決定補補身體,開始煲湯。
這是我在香港機場挖到的寶,七折的Longchamp限量版格紋包,繡有兩隻一臉鄙夷狂妄的公爵老狗,並印上 Longchamp 1948 Glorificus Diversus字樣,充滿街頭風格。
上週五下班後,我們的協力廠商--- 一個木材工廠的工程總執行請大家去吃道地的新疆風味菜。
服務員輕一色全是維吾爾族人,白皮膚高鼻子,貌似俄羅斯或東歐一帶的外國人。 有趣的是這些服務員都聽不懂中文,只能比手畫腳溝通,可見全是千里迢迢專程從新疆來上海謀生的「打工仔」。
之前吃過兩回新疆料理,老實說很不適應,覺得這些嗜肉人種身上的體味特別重,空氣中彷彿飄著一股黏膩的怪味,而羊肉串的羶腥我也不敢恭維。端上桌的另一道風味特色菜── 「手抓飯」,讓我聯想到之前的印度室友,所以亦不情願動筷子。 倒是幾樣小炒嚐起來還不錯。
我迷戀一切渾圓的東西,肉包、丸子、小圓鏡、足球巧克力…,喜歡盯著它們看,總覺得像照鏡子似的,那些弧線和彎曲愈看愈親切和善。可能跟自己生來就是圓臉圓眼有關吧。
無意間在網上發現了兩顆圓滾滾的大棉花糖物體,模樣實在太討喜了,猶如小貓小狗朝你一臉笑,可愛到心都融化了,恨不得一口吞下。然而,萬萬吃不得呀,因為這是手工香皂。
在KTV發生的趣聞不是一夜兩夜就可以介紹清楚的,但我在此想把前後歷經的兩種不同體驗放在同一篇日記裡分享給各位台灣的好友們。
先說說北京的前公司吧。 由於性質是時尚傳媒,同事們全是花枝招展的活潑女孩兒,聚在一起吱吱喳喳聊個沒完,唱歌時更是肆無忌憚,把錢櫃當成Disco舞廳來跳 ---- 真的,七八個女生全像解放運動完剛「下崗」的模樣,瘋狂地邊唱邊扭 --- 我活了三十一年,還真的頭一遭唱的這麼喘這麼累! SHE、 Jolin、 張紹涵的曲子最受歡迎,王菲的仍舊熱門,不過最讓我嘖嘖稱奇的還是張惠妹的 「站在高崗上」被道地的北京妹Chris唱的活靈活現 (而且還扭腰擺臀喔) --- 那可是咱們寶島原住民的經典音符呢。
再說現在的公司。 目前的同事清一色都是過著機械式規律步調的設計師,照理說唱歌時應該會很悽涼無趣吧,實則不然,反而出現另一種爆笑的氣氛。 大家的歌路竟出現極度明顯的區隔,而且根本就是各類民族、 各式語言大匯集 --- 粵語 (我們有香港同事)、中文、 日語(有一位同事在日本讀了五年書) 、 英語(當然在下小妹我賣藝獻醜啦) 和 維吾爾語。 有人一拿麥克風就鬼上身似的,批散頭髮唱地下搖滾迷幻歌。 來自新疆的同事則一直點「我是蒙古人」、「新疆好」等讓人哭笑不得的民謠。 安徽的同事從頭到尾都在模仿伍佰,而且神奇地居然用台灣國語唱呢。 懷孕6個月的財務小姐挺著大肚子表演楊丞琳。 平日嚴肅正經不茍言笑的台灣副總笑呵呵地用歡樂的表情唱張宇的悲歌。 …… 聚會的高潮則發生在,當那位安徽同事用怪異的台語演唱「愛拼才會贏」時,全場歡聲雷動,生性節儉的副總一樂,站起來說,大家請盡興,吃啥喝啥唱啥全由我買單。
這陣子Lu和我都很忙,幾乎天天加班,團圓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上週他到湖南出差,原訂週六回青島,臨時把機票回程改到了上海,週五深夜抵達。 然而我週日得進辦公室開會,所以他週日中午離開,返回青島。
但陰錯陽差地,Lu的手機沒電了,飛機又因大霧而延遲到滬,所以他在虹橋機場苦苦尋找我的身影,卻不知我根本招不到計程車,又聯繫不上他,只能著急地佇立街頭。